战场三年回忆记实——“生物武器”;几件小亊故亊
作者:   来源: 国防社区  2016-08-29

  战场三年:援越抗美,热带丛林战场,恶劣的自然环境。
 
  1、秘密的“生物武器”:
  据传:越南胡志明主席,向毛主席风趣的讲:“我们有两件“秘密生物武器”,山蚂蟥和马蜂对付侵越美军。只要踏上我们土地。牠们就会把他们咬得满身流血、蜇得鼻青脸肿”。
  但山蚂蟥和马蜂是不分敌友的。只要进入牠们的领地,不管是侵越美军,还是援越抗美的中国军人。都会受到牠们攻击、吸血。
  山蚂蟥,火柴棒那样粗细、长短。牠站在灌木林的树梢上。很难发规牠。当行人经过时,牠弓着身,弹到行人的衣服上,然后钻到皮肤上,找最嫩处的皮肤的血管,吸血。人一点都没有疼痛感。吸饱后,牠变成鹌鹑蛋那样大的园球,滚落囬到大地,逃之夭夭。被吸人仍然没感觉。牠吸血时吐岀一种毒素,防止血液凝固,便于牠吸血。牠逃走后,吸血口仍在流血。被吸人发现血粘了,才知道被山蚂蟥吸血了。许多干部、战士都被咬过。我被咬过两次,还让战士开玩笑,不好意思详述。也许山蚂蟥对人的血型有“口味”感的:同行在灌木丛中七、八人,惟我被吸咬两次。上战场前全体人员验了血型,写在皮带上和衣服上,以防受伤时,需要输血时能及时配型。我是A型血。山蚂蟥也许觉得“味美”。
  2、马蜂更厉害。一次测量班踏中马蜂窝,几个战士被蜤。福建藉战士朱榕茂头部被蜇,脸部都肿起来,几天才消肿。
  这就是越南胡志明主席,用来对付侵越美军的“秘密生物武器”。同样也对付了援越抗美的中国军人。
  3、大蠎蛇袭击人。
  大蟒蛇袭击人被打死。 1966年11月。饲养员到山上割马草时,碰上一条大蟒蛇,牠昂起头。饲养员躲不了,开枪把牠打死了。他跑回住地告诉我。我叫战士上山抬回来。并报告团值班室。金参谋告诉说:“打死了,你们就吃了吧”。我们一称86斤,长5米。几个战士用绳子拴住蛇头,吊在树上,往下脱蛇皮。我们把蛇分成八等份。附近的师、团伙食单位,平等一份。我们用鸡肉罐头炖大蟒肉,“尤凤会”,战地,美味极品山珍。
  越南是亚热带,野生动物、毒蛇很多。当年我上工地时,除带手枪外,真正防身的拿一根藤条(当地山上很多。据说出口的)。碰到毒蛇袭击,或拦在路上,就用藤条把蛇打死。同样是“尤凤会”。因为当地人不吃蛇,村民打死蛇了,也送我们。我们囬赠他们盐或面条。2012年清明,我们赴越南奠边府,向烈士扫墓时。途经当年的住地,蒙奔村时。公路边上,就有村民在卖野生动物和蛇的。而47年前,战争年代,人少、荒凉。野生动物、蛇就更多了。
  4、毒虫
  1967年6月一天,我到蒙奔乡丁都村漫水桥检查工程。我突然感觉到鼻下的危险三角区,被虫子叮了一下,立即感到火辣辣的疼痛,接着肿起来。卫生员用碘酒给我涂了一下。我感到头痛难受。赶快回到营部。军医给我打针、吃药。但控制不住。脸都肿起来。晚上用车子把我送到三十多公里的团卫生队治疗。一个多星期才治好。
  热带丛林,什么毒虫也搞不清。当地村民也许有自然抵坑力,叮咬了也不会发病。当地村民感冒、发烧。找到找我们看病,军医给他们最普通的感冒药。一吃就好。把我们的军医看看神了。
  5、钩断螺旋体病
  奠边是个盆地,水网地带。四周是高山。当地流行一种疾病,钩断螺旋体病。不小心染上后,很难治疗,加之远离祖国,死亡率较高。部队加强预防,较少染上。
  6、暴雨、山洪、泥石流
  越南是亚热带,夏天暴雨不断。部队为了防空,驻地都选择在山沟森林内。暴雨山洪给部队带来许多困难。六十四团团部上士、上海藉战士,在山洪暴发前刻,抱着票据本离开房子,走向高处。突然山洪冲来,把他卷入滚滚激流中。遗体都没有找到。
 
  战场三年。铁道兵第十三师,援越抗美战场的几件小亊、故亊:
 
  1、两斤盐巴:1966年2月我营营部和五连住在10号公路,K13+000东侧半山腰的森林中。十几个越南中、老年人在我们住地附近,砍伐木材。我们让他们离开我们住地远一些去砍。以免影响部队隐蔽。按中越双方签订的无偿援助,修建12条公路协议。越方就地供应中方工程用木材。中方按价格付木材款。但越方无劳力釆伐,根本满足不了工程用木材。供应我方的少量木材都是硬杂木,红木、黄木等。只能做支撑木。大部份工程用木材,都是由国内运去云南松木。一天下午五时多,砍伐木材的越南村民仍有人在砍伐。我们过去看,只有一个中年男村民。他看见我们就停了下来,对我们讲:他老婆生孩子了,没有盐巴吃,向我们要一点。原来他是有意晚收工,引起我们注意他的。封土紧靠我国金平县,他讲的中国话我们仍能基本听懂。我叫战士去拿二包盐,二把面条,二只罐头送他。他高兴的合手致谢。战争期间,越南是非常缺盐的。这就是战争给人民造成的艰苦生活。
  2、一个老头,五个“娘”:1968年6月,铁道兵第十三师六十四团二营前站人员,营长赵瑞堂,工程师李云强,六連連长张正明及二个排转移到越南同登外十几公里,勘测调查改建1B公路。住在公路边一座小学的教室。公路边上有几栋平房。其中靠近教室的一座平房内,住着一个老头,五个“娘”:一个老大娘,四个年青姑娘。那老大娘,经常拖着那老大爷往公路上打。抓他的“命根”。痛得他嗷嗷叫。但他从不还手。四个年青姑娘,坐在屋里,不出来拉架,低着头也不看。原来那老大娘己经疯了。他的三个儿子上战场都战死了。最小儿子刚结婚,就参军了,一上战场又战死了。那四个年青姑娘,就是他们的儿媳妇---寡妇。这就是战争的残酷。 
  3、中国军队来了,我们的稻子也丰收了。
  1967年3月我营己全部转到,奠边府蒙奔乡。开始抢建12号公路。1967年11月蒙奔往奠边府方向,一大片稻子两季都大丰收。村民对我们讲:你们中国军队来了,我们的稻子也丰收了。听了,好像是故意赞扬中国军队。但实际也确实是中国军队来了,给他们带来的“副产品”:当地村民不用农家肥料。村民没有厕所。方便时到竹林里挖个坑解决。战争时也没有化肥。稻子产量当然低。我们修路,要用片石、碎石。就从山沟里开釆。爆破岩石时用硝铵炸药。爆炸后就产生了一种化学成份的肥料,经稻田上游的水源,冲刷流进了水稻田里。稻子有了些肥料,自然就丰收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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